「气度——」桓温仔细咀嚼着这个词。
他才十七岁,纵熟读兵书,却也难以理解这两个字。
见桓温还能听得进去,庾亮笑了,说道:「当大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元子,不如你去度田吧,陛下对此大为光火,一大批人要丢官去职,你到田曹领个小官,度一县之田,倒也不是不能安排。」
「仆还是想从军,望明公成全。」桓温坚持道。
「罢了,不勉强你。」庾亮叹了口气,道:「我写一封信,你带去秦州,面见温泰真,请他安排吧。天子要西巡了,或有机会。」
「可是要攻伐凉州?」桓温问道。
「或许还有杨难敌。」庾亮说道:「也别问东问西了,你才十七岁,要学的多着呢。」
庾亮想起了自己十七岁时被天子「支配」、「捶打」的恐惧,当时觉得苦,
现在只会会心一笑。
他和天子的情分,哪是外人能理解的?我闯再大的祸,天子都会原谅我——
又说了一会话后,桓温被带到农庄歇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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