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梁芬坐了下来,道:“此事老夫自会处置,你听命便是。”
更别说田舍夫、地方镇兵、部落牧人、坞堡民之类了。
“未曾。”
家里空荡荡的。
到了这会,就剩这么一个女儿了,孙辈也就只有一人,入冬后还染了风寒。他这一支,徘徊在绝嗣的边缘。
“阎台臣后来去了凉州,前阵子和鸿胪寺的庾元度暗通款曲。”皇甫昌为梁芬倒了小半杯酒,说道:“今日接到其手书,便急着赶来了。”
梁兰璧避开了父亲的眼神探问,只道:“阿爷要去长安了?”
“父亲要来?”梁兰璧问道,但没什么惊讶。
梁芬点了点头,道:“陛下西巡点了你作为左民部随驾官员,这些时日准备准备,别到时一问三不知,白白浪费良机。”
锦衾之下,邵勋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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