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二十多年前被乱兵所杀,次子九年前病死。
梁芬沉吟片刻,摇头道:“台臣还是这样子,为功名利禄迷了心眼。不过,这回他倒误打误撞走对了。他也是有福气的,有此事,便不至于没好下场。”
紫葡萄也陡然涨立了起来。
左民侍郎皇甫昌今天就来了。他是梁芬妻子皇甫氏的族侄,前秦州刺史皇甫重的养子。
天依然黑沉沉的。以往她很讨厌这种深沉的黑暗,现在却巴不得黑夜更长一些,因为她可以安逸地缩在男人怀里,即便要被他折腾。
怀中柔软的娇躯动了动似乎也醒了。
“不孝女愿意回家了吗?”梁芬问道。
梁芬冷哼一声。
好在时候不早了,男人只是随手把玩了一下,随后便替她掖了掖被角,起身更衣了。
见梁兰璧醒来后,宫人脆声道:“太后,仆射今日会来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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