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梁芬拍了一下案几。
每每想到此事,都不由得黯然神伤。
“是。”宫人答道:“仆射要去长安了,点评雍秦凉三州士人,临行之前,可能有话要对你说。”
皇甫昌左看右看,尬笑道:“我再去温一壶酒。”
“他?台臣?”梁芬一顿,苦笑道:“台臣啊!他心太大了,老夫镇南阳时,他还想着割据自立。后来不是投匈奴去了么?”
这是关西士人最大也是最好的一次机会。过了这遭,以后可就要按部就班了,除非大梁定都长安,不然很难斗得过关东士人。
“是啊。”皇甫昌说道:“阎氏在天水、武威、金城都有族裔,也不是什么小族了。阎台臣若能说动阎氏归国,背弃张骏,便是一桩功劳,今后还能为明公所用。”
这不是玩笑,事实上这会天下知道改朝换代的人并不多,基本也就是有权有势以及识字的那帮人。
“好你个邵全忠!”梁芬怒道。
来人脚步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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