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来。」他转过头,对一名年轻子侄说道。
「杀!杀!杀!」肥水东岸传来一阵浓烈的喊杀声,吓了孙佐一跳。
定晴望去,原来是银枪中营的士卒被拉到八公山操练。
「就知道打打杀杀。」孙佐地说了句:「老夫可是在为天子趟出一条坦途大道。」
「知道怎么写么?」孙佐又看向侄子孙松,问道。
「野蚕自食叶成茧—
「回去要与诸州士人清谈的,可不能这么写!」孙佐脸一正,道:「野蚕茧遍地,俯身可拾,不下二百万斤,直抵数十万户民人一年绵租。土人尝言‘此物淮南非多江南多’,而江南卑湿,民不用此物,弃若履。若贩回北地,石崇、
王恺亦不及我富。」
孙松目瞪口呆。
孙佐嘿嘿一笑,若无我力经营,羊夫人焉能如此受宠?
他很快便与老妪作别。临行之前,给了人家一匹绢作为报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