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继续投子,袁耽运气不好不坏,连掷数轮,得一「白白白雉雉」的八矢贵采,再出一马。
其余三人有两人也掷得贵采,出一马,最后一人始终没掷得贵采,一马未出片刻之后,外间有人喊了声「元子」,桓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来人是左骁骑卫长史山世回,一见桓温便道:「元子,今日休沐,你不在家读书习武,却跑来这里博戏。」
「我不是———-没有—————」桓温辩驳了两句,见人家不信,只能说道:「这些商徒玩得大,击一马要二十万钱,我没这许多。」
「你还是想赌。」山世回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他,道:「今上不喜博戏、
厌恶服散,但凡有志于任途者,都不会沾这两样。便是手痒了,私下里玩两把即可,怎可在此人多眼杂之处博戏?」
桓温恍然大悟,惭愧地行了一礼,道:「受教了。」
「走吧,去那边坐坐。」山世回扯了一把桓温,说道。
桓温默默跟在后头。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厢堂内。
房中已经有几人在饮茶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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