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义的脸色立刻变了,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之前是我催促,祖士少说时机还没成熟。后来我不催了,祖士少又急着举事了,何也?」将长靴扔到地上之后,张硕问道。
「之前不打有不打的理由。」殷义耐着性子说道。
「说来听听。」
「军校家眷皆在徐州,未及搬取。粮草颇为不足,只可支三月所需。拉拢郡中豪族也耗费了一些时日。」
「如今怎样了?」
「军校家眷大半搬运过来了,若非伪晋太子司马衷巡视江北,恐会搬取得更加顺利。」殷义说道:「粮草已可支半年以上。」
「就这么多?」张硕惊讶道。
「就这些。」殷义回道。
「还不如早打。」张硕脸一落,不悦道:「要么就拖到秋冬时节,要么两个月前就开打,现在举事算怎么一回事?」
殷义被这么一番数落,怒气上涌,话语也带些情绪了,只听他说道:「王导又不是傻子。先前忙于劝进、登基之事,无暇他顾,而今差不多也腾出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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