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的。」应玄清了清嗓子,道:「若任贼骑来往纵横,二郡豪族见了,难免灰心失望。久而久之,恐于大局不利。山都督最好还是动一动,纵不能赶走胡骑,至少要让二郡大族见得王师,如此方能与邵兵久持。」
「应将军说得在理。」太子中舍人虞茂说道:「南北相争,首在人心。不闻不问,只会让二郡都父老大失所望,还是得想想法子。」
想法子那就要出兵了。
虽说庐江、淮南不可能所有河流都结冰了,但枯水之时,终究有些不便。
大船开不进去,只能走小船,但船一小,风险也大了。
「能不能一一」就在众人思索之时,山宜男突然说道:「能不能把贼骑引到一处,然后暗中遣人烧掉木桥,令其夹于河湾之间,进退不能、驱驰不得,再以步卒杀出,一举剿灭?」
「难。」周摇头道。
「贼人恐不会上当。」太子家令蔡邵说道。
「一着不慎,恐要为贼骑所迫。」太子中庶子沈桢亦道。
山宜男见众人这么说,有些难堪,便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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