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凉棚,仔细观察。
沔水之上,数千步卒一一或许是下马的杂胡骑兵乓一一正在砍伐树木,修建临时浮桥。
桥梁修建完毕后,他们就会以营垒为依托,渡河南下,袭扰襄阳侧后方。
如此死守,真的好吗?毛宝第一次对这个战术产生了疑问。
摆出一副被动挨打,拖到你拖不起的架势,看似更为稳妥,但凡事有利有弊,这样可是会助涨敌军嚣张气焰,削弱己方军民士气的。
而且,如果邵贼不来强攻樊城、襄阳,只是围困,而且坚决不走,拼着死伤惨重也要打下去,那该怎么办?
以本伤人之策,最是难敌。
正在此时,城西突然驰来一骑,远远下马。
城头有军士拈弓搭箭,看向毛宝。
毛宝始终没有下令,打算听听对方说些什么。
「毛将军。」见城头无人射箭,来人胆子更大了,又前行十余步,大声道:「我乃荥阳潘公府上宾客,将军可还记得两家旧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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