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以来,拓跋槐屡次遣人招诱部落,壮大已身。」王夫人说道:「天子可有谕旨?」
「朝廷已遣使训诫。」邵裕回道。
王夫人轻笑一声,道:「光训诫可不顶事。贺兰蔼头是什么人,妾很清楚。
拓跋槐更是野心勃勃,他不会听的。」
邵裕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感觉王夫人的笑有种嘲弄的意味,仿佛在说他稚嫩。
这女人真是!在父亲面前乖得像只猫一样,偶尔还能露出几分女人真性情,
但在他面前,就装腔作势了。
王夫人朝下首一人点了点头,赫然便是镇西大将军郁鞠。
郁鞠会意,出列道:「燕王殿下远道而来,想必有些劳累,还请至偏殿暂歇。晚间会有人来请殿下赴宴。」
邵裕没说什么,行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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