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的战马越过狭窄的溪流,冲向对岸。
马背上的骑土脸色挣拧无比,杀意冲天而起。
正在修理牲畜圈舍的牧人看了,呆呆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好—好多骑兵!
大地似乎已经不堪重负,满是痛苦地抖动着。
东边的地平线上,烟尘漫天而起,黑压压的影子如水银泻地一般,充塞了整个诺真水汉。
有经验的牧人都能从大地的震颤以及马蹄声的密集程度,大致判断来者的人数。正在修理圈舍的牧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一生中见过很多次大规模的骑兵冲锋,他感觉这群来势汹汹之人很可能不下万骑。
他下意识呼喊了起来,冲向自家马匹。
妻子儿女也冲出了帐篷,呆呆地看向来犯之敌。
骑兵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了。
蹄声震耳欲聋,尘土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冲在最前面的一些人甚至身披铁铠,如同一排排移动的钢铁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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