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你是不是要让三兄去江南啊?」绵娘突然问道。
「为何这么说?」邵勋有些惊讶。
「三兄娶了吴女,可不就要去江南了么?」
「没有的事。」邵勋说道,旋又问道:「谁告诉你的?」
「女儿自己猜的。」绵娘眨巴着眼睛,说道。
邵勋唔了一声,说道:「阿爷现在没这想法。你三兄可曾给你写信?」
提起这事,绵娘有些报然,说道:「写了,可我认不全字,被阿娘骂了邵勋忍不住笑了,道:「以后可要用功。」
这就是儿子和女儿的区别了。
绵娘十一岁,认不全信上的字,邵勋只是鼓励她以后用功。可若是哪个儿子这般,马鞭已经抽上去了,定然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念柳和你说了什么?」邵勋问道。
「三兄说得太多了,我一时想不起来。」绵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记得他见了几个粟特胡商,与他们用粟特语交谈,还在写一本《西域拾遗》,听闻快要完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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