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羊皮袄的大汉挥舞着沉重木,狠狠击打在成兵身上,骨骼碎裂的闷响瞬间传来。
穷的叮当响、浑身只有一件单衣的辫发男人的脚被枪刺中了,嘶声惨叫,忍不住跪倒在地。
敌人的兵刃狼狼砸在他高举的蒙皮大盾之上,强大的压力几乎令盾牌紧贴于胸,他已经口鼻溢血了,却仍发出一声野性的嘶吼,用力将盾牌顶在肩膀上,遮护后方,而放任胸腹洞开,任敌人捅刺。
发皮甲武士手持大刀,刀柄处还挂了一道红色的穗,在朝阳中异常显眼。
他借着辫发盾手的遮护,轻盈地划开当面敌兵的脖子,旋又上前两步,一刀砍在敌人胸腹间,几乎将其淡黄色的肠子直接斩断。
更有那铁铠壮土,浑身插着五六支羽箭,旋风般冲进敌兵阵中,铁凶狠地砸在敌人天灵盖上,一敲一个准一一一敲一个不哎声。
双方战斗素质的差距是惊人的。
冲锋的梁军前几排伤亡非常惊人,但后续之人不断涌上,一个接一个、一排接一排翻过矮墙,将成兵杀得节节败退。
打着打着,矮墙甚至不堪重负,直接塌。
尘烟之中,梁军士气大振,如恶鬼般冲杀了过去,直接将成兵击散。
而在下游的石桥及浮桥之处,千余白部鲜卑骑兵已经运动到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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