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见后,放下了一半的心,转而指挥军士在桥头堆放鹿角、拒马乃至损坏的车辆,总之尽一切可能制造障碍。
稍远处,一群丁壮味味地喊着号子,在军士鞭挞催促之下,把强弩推拉过来,置于河岸边。
鲜卑骑兵隔河慢跑,时不时射上一通箭,
弓弦连响之下,必有人惨叫倒地。
一些成兵忍受不住伤亡,仓惶后退,很快被李越亲军抓获斩首。
一队刀盾手、步弓手被调了过来,朝河对岸射击。几轮下来,骑兵被射翻了十余骑,剩下的人才拨转马首,到远处收拢。
李越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石桥不是木桥,急切间难以损毁,只能堵住。当然,他们也在派人挖桥基,
只是什么时候有结果就很难说了。
水东岸,无数士兵哭喊着涌入了河中。
追在他们身后的氏羌土兵已经杀得停不住手了。他们怒吼着冲向溃逃的敌兵人群,也顾不得自己的队形散乱,反正就是手起刀落,就是杀杀杀,在东制造了一大片血泊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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