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是听完,浑身一个激灵,终于知道不对了。
怎么回事?在大兄去世之后,我这个嫡次子不该继承家业吗?怎么郡公还能由弟弟袭爵?
他眨巴了下眼睛,看向父亲。
陈有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是心里发毛。以前偶尔听到父母吵架,母亲口不择言之时,说父亲吃人肉吃傻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父亲那一辈活得非常艰难,相对应的,人也非常狠辣,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偷偷调整了下跪姿,老老实实道:「阿爷,我去了蔡洲一定好好干。」
陈有根久久没有回应。
就在陈是跪得腿脚酸麻的时候,父亲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起来吧。」
陈是麻利地爬起,但也只是站在那里,没敢进屋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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