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建邮上下,可能也就王导等寥寥十余人还在勉力弥补了。
二月下旬,诸般消息被快速传递到了洛阳。邵勋览毕,没有过多表示。
普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东普现在就是一个失能的政府,脑子混乱、反应迟钝、肌肉萎缩,除非天降猛人,并给他绝佳的出头机会,不然很难挽救一一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真出现了那么个一扫积弊的猛人,他最先料理的恐怕就是东普了。
「你给外甥女说了什么,她反应这么剧烈?刺激她了?」华林园中,邵勋问道。
羊献容眯着眼睛,靠在邵勋怀里,舒服地晒着太阳,随口道:「记不清了。
信件之外,还送了件狐裘给山宜男,她来北地时用得上。」
邵勋愣住了。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打脸?过了吧?
「山宜男是你从外甥女。」邵勋摇了摇羊献容,说道。
「那又如何?」羊献容不以为然道:「我还记得信里问她了,宗庙里那些‘泥胎木偶」可能护得住你?」
邵勋无语,片刻后说道:「你可曾是大晋皇后啊,臣当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