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有汾水之利,禾黍丰登,仓充实。又有群牧之好,牛羊被野,健马成群。若经营得力,妙用无穷。此番梁奴北上普阳,不但有转运之任,还有赈济之责。」
「如此,你还要他留在洛阳监国吗?一个天子,没点根基谁服你?」
庾文君听得一愣一愣的,眨了几下眼晴后,低头道:「夫君——”
邵勋气势愈发上扬,「冷冷」看了庾文君一眼,不过被妻子胸前颤巍巍的两团白腻晃了下眼睛,很快又破功了,高冷形象顿时维持不下去。
庾文君脸一红,道:「妾服侍夫君穿衣。」
「先洗洗吧。」邵勋说道,说完顿了顿,又道:「姚氏你怎么安排的?」
提起这事,庾文君居然气鼓鼓的,道:「姚老羌真是太过分了。」
邵勋哑然失笑。
「姚老羌」是他经常用的称呼,但庾文君一般不这么说,而是以「姚府君」、「姚将军」指称,现在口中蹦出「姚老羌」三字,显然是生气了。
生完气,又轻叹一声,道:「那女郎看着挺让人怜惜的,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妾也只能温言抚慰。」
「梁奴和姚氏已经———」邵勋隐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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