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对邵勋说过,她虽然杀了不少人,但她是女人,有时候会软弱,会在确保不被外人发现的情况下流眼泪,现在就是了。
长子逼迫她,诸部贵人心思回测,就连兄长都想着利用她为王氏家族谋利益,所有人都想着从她身上咬一口下来。
她太难了,尤其是过去的五月。
天灾人祸不断,让她颇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代国看似平静,但她能感觉得到下面涌动的暗流。
期间唯一的安慰居然是来自那个男人。
单于都护府遣人探望了下孩子,那个人直接给她写信,要率大军来阴山「却霜」。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更深一步的认识到了一个道理:女人秉政很难的,没有男人帮衬,根本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在床上自怨自艾了一会后,王氏将女官和宫人唤了进来,服侍她起身穿衣。
生完孩子还不到一个月,腹部还没完全平复下去,王氏低头看了看,微微叹了口气:会不会太难看了,让他厌恶?
她就这样纠结着,直到穿戴完毕后,才恍然自嘲。
案几上摆放着一份奏疏,说起来可笑,这还是单于府帮忙整理的,从前普神龟九年(325)始,及至梁开平五年(331),一共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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