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暗叹一声,不再纠结这个事情,转而提起了第三件事:「庾元规八月中至成都,
天子许其开府,遂以庾怡为贼曹参军,大兴刑狱,蜀中士人怨声载道,都闹到洛阳来了。」
「什么?」邵有些惊讶。
不过仔细想想后,似乎又没那么惊讶。
庾元规一向性急,最近五年居丧四年,都快从朝堂消失了他这么个性子,又怎甘心?又怎耐得住寂寞?他现在怕是巴不得让更多人记起他,见识到他的手段和威风。
至于庾怡,则是庾珉之子,出仕较晚,在晋当过太子洗马(洗马)、廷尉平,入梁后一直在不断的居丧中度过。
这次和庾元规一起复出,二庾同下成都,显然是要大干一场了。
「陛下就没说什么?」邵问道。
「陛下问秦王,此事该如何处分。」沈陵说道:「秦王以‘大舅勇于任事,且观后效」回复,天子许之。」
「其他人没说什么?」邵追问道。
「中书令乐公以为不可,并言及秦王‘虚言搪塞,无肩任之诚」。」沈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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