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首看向城头。
太守何充穿着一身宽袍大袖,正在亲自擂鼓。
鼓声就是命令,没有任何通融之处。
张有些犹豫。
不过他也理解,站在太守的立场上,任敌骑在合肥四周跑马,合适吗?
这可是淮南治所,脸面所在。
若没有骑军还好,但上次让贼人偷渡至毗陵后,朝廷特意加强了合肥方向,计有千骑,不打一下合适吗?
鼓声似乎表达了何充的心情,声声催促,没有办法了,只能打一下,打不过府君也就死心了。
人啊,就是这样矛盾。
明明知道胜算不大,但出于种种因素,总要先去和敌人碰一下,吃了亏后再改正。
何府君真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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