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本体则牢牢控制着马速,手中弓弦连响,近至百余步后,他们纷纷拔出鞘套中的短兵,一手持盾,一手持械,加速迎了上去。
箭矢乱舞、破空之声连响,拔烈宽厚的大手中抓着几支箭,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发射,一支接一支,弓弦每响一次,必有人应声而倒。
跟在身边的数十轻骑亦娴熟地拈弓搭箭,有人趴在马背上卧射,有人如同卖弄杂耍般来个里藏身,躲避迎面而至的箭矢。
与他们交错而过的拔拔部轻骑不断有人被掀翻在地,落入烟尘之中。
土兵素质的差异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双方脱离接触时,拔拔部百余骑中已是半数空马。
拔烈又带着军土们兜向后方。
轻骑散得很开,牢牢控制着距离,双方阵型都有些散乱,渐渐有些交杂,开始比拼骑术、比拼箭术、比拼人马合一的能力。
溪流对岸,横冲营一千骑从浅滩处小心翼翼地通过。
期间有倒霉蛋不慎栽落水中,也有马蹄陷在淤泥之中,动弹不得。除少数人留下来救护他们之外,绝大多数人继续向前,至河对岸稍稍列阵之后,直接开始了冲锋。
如林的马蹄践踏着大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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