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氏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伸出手,想阻挡邵勋对她的侮辱。
「李寿应当已经到洛阳了。」邵勋恍若未见,手坚定地抚向大臀。
阎氏伸出的手完全失去了力道,被邵勋轻轻拨开,坚定地罩上了大臀,轻轻揉捏起来。
「你看,没人知道你在宫中做了什么。外人只知道你在少府为织工,纺织蜀锦,取悦皇后。哪天皇后一高兴,放你出宫,与夫君团聚也不无可能。」邵勋轻声说道:「此间之事没几个人知道,谁会多嘴?」
阎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李氏为邵勋捶着腿,时或悄悄偷瞄一眼嫂子,带着点异样的神色。
阎氏抵受不住叔妹(或小姑,都是丈夫姐妹之意)的目光,微微侧过头去,难堪不已。但臀上传来的感觉却一点一点侵蚀着内心,竭力忍受的同时,又羞愧得想哭出声来。
邵勋察言观色,见好就收,手轻轻抽了回来,闭眼假寐。
女官、女史们侍立一旁,轻手轻脚准备着茶水,以便他醒来后享用。
这才是生活啊!邵勋暗叹一声。
其实当个昏君蛮爽的,有点责任感才叫痛苦,特别是当你想干点事又阻力极大的时候,完全就是反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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