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宗室,几乎被一锅端了。
这会司马衷哀叹,司马昱战场受伤后不爱说话,只能由司马晞来接茬了,即便他刚刚得知生母上吊自杀的消息,心情不好。
只听他劝道:「陛下,北人多为邵一一邵太白蛊惑,如此行事不奇怪。」
司马衷又叹了声气,坐到了案几旁,摇了摇几上的酒壶,发现空了,愈发烦躁。
「你说一一」司马衷沉吟片刻,然后看向两位弟弟,道:「你们说邵太白会如何处置我等?会不会——」
司马昱吓得一哆嗦。
他才十四岁,没经历太多事,最不经吓。
司马晞就沉稳许多了,只听他说道:「陛下应无事,我和六弟应也能活下来。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可能会死。」
司马衷心下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确定,遂问道:「道叔你为何这么说?」
「今早不是有梁国官员上船么?说了一堆事,临走前让我自回本宗。」司马晞说道:「若一股脑儿杀了,何必如此费事?」
司马衷缓缓点头,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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