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敲打了一下羊贲,只听他道:「古来朝廷多打击豪强私设水车,截水自肥,故此物颇多限制,难以推行整个天下。然风车不同,朕寄予厚望,汝多上点心,朕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羊责脸色有点惨白,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身体虚了。
邵勋很快上车离去。
羊献容、山宜男一左一右,坐在他的对面。
羊羊脸色不是很好,从车窗缝隙中盯着羊贲看了又看。
山宜男则若有所思,好像在思考这个故事值不值得上《世说新语》,她觉得挺好笑的。笑点不在风车上,而在羊氏少年耽于女色,亏空身体,不过那事又痛苦又没意思,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要?
山宜男还没想好,邵勋却直接说道:「宜男可将这个故事写进去。」
说完,他讲了讲来龙去脉,然后才下车。
二女则戴上惟帽,遮住面容,自侧门入内,坐在屏风后。
有宫人拿来笔墨纸砚。
羊献容笑一声,道:「这本书才两桩逸事,全是关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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