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勋一惊,这么勇?
「如何?」他问道。
「有点扎人。」华迎之说道。
邵勋听了微微一笑,道:「毛短而粗硬,自是扎人。不能当里衣穿,得穿外面。」
「陛下所言极是,仆今日便将其穿在绸衣上,好多了。」华迎之说道。
「足温否?」
「衣之和煦如春。」
「善。」邵勋说道:「不过,而今价腾贵,却不能走入千家万户,诸君可能教我?」
「陛下,此事易耳。汉时一十余万钱,而今花五万、白二万、杂不足万。昨日仆特意去帛练行问价,花只要两三万了,白也不过方钱。若织更多的出来,则价愈廉,假以时日,一千钱、数百钱寻常事也。」
「言之有理。」邵勋轻轻点头,然后又道:「然织之人不多,唯普阳、邺城、洛阳有少许,大头还是少府所售,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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