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历阳北上,河流尽皆冰封,显然无法乘船了。
陆玩在此逗留一天,稍避风雪,然入目所见,仍然有车马源源不断南下,竟连新年都不过了。
一场堪比衣冠南渡的大迁徙,甚至可能规模更大,将他们在北地的家奴、部曲、庄客以及财产带着南下,地位高的进驻现成的坞堡庄园,地位低的开荒,一点点填满南方的大地,同时也让北方空出了更多的田地。
陆玩出神地看着,久久无语·.
腊月十二,他抵达了汴梁,并被第一时间召入宫中问对。
邵勋正在芳洲亭给一批少府官员、工匠发赏。
赏不多,因为进步不大。
简单来说,少府织染署将用来纺织羊毛的机器小型化了一些。
原本几乎高到房梁的机器大为缩水,如今女工站着就能操作,无需像之前应氏那样甚至要站到高处。
「花费一年时光,支粮二千余斛、钱二百余贯、绢三百余匹,也还算不错。」邵勋说道:「朕颇为满意。」
听到此处,织染令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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