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隐隐含看责备之意。
王简姬有些懵,这也能怪我吗?父祖是太原人,但她不是啊。
父祖渡江之后也改了饮食习惯,故她从小就没吃过这些,如何适应?
见小姑娘那样子,石氏脸上慢慢浮现出几丝凄然,让王简姬看得一愣一愣的,应氏则低下了头。
「我虽少时食过,然渡江之后,二十余年中甚少食此物。」石氏落下几滴眼泪,
道:「初来之时,见得梁人用会稽青瓷盏盛放此糜,房中陈设亦多江南旧物,不觉凄然。
彼时羞愤欲死·」
说完,擦了擦眼泪。
王简姬眼圈红了,仿佛想到了之前如同噩梦般的变故。
「忽有一日,见得许多衣冠君子在服劳役,苦不堪言,便想为他们做点什么。」石氏又道:「若能说服梁帝大赦彼辈,我之名节又算得了什么?世人骂就骂吧,我本就该死,
若能救得更多人脱离苦海,就算骂的人再多十倍,又能如何?反正我委身事敌,早就没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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