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作甚?」羊献容摇了摇头,道:「孙家有人愿意去,到时候帮扶一把就行了。
我在北地有杂畜数十万,看似很多,还不都是你的?」
「你知道阿冠最近在做什么么?」邵勋突然问出了一个看似无厘头的问题。
羊献容是老八、蜀公邵厚的生母,能不知道自己儿子在忙什么?
呢,她还真不太清楚。
「兴许在弄织机。」羊献容说道:「花了那么多钱,却不知多久能回本。北地有几个人买布?」
「他弄得早,应能赚不少。」邵勋说道。
消费市场最关键,目前布市场刚刚兴起,不大的,只有动作快的人能赚。
最大的成本是机器,羊毛都不算什么了,因为胡人本来就用不完,不值钱。
「你难得在京城待很久啊,往年时常见不到你人。」羊献容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
「连年战争,难道不要休养生息?」邵勋摇头失笑:「再打下去,百姓连分给他们的田地都不要了,直接躲起来。对他们而言,兵役、役比赋税还可怕。改元大赦那会跑回来不少人,父母妻儿团聚,涕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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