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邵勋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辈子最重要的纪念章之一,如何轻纵?
山宜男将头又靠回了邵勋怀里,道:「其实,晋亡之前两年,我就已经心力交,时常中夜起身,难以入眠。来这里大半年,却甚少梦中惊醒,姨母也时常陪我游玩。既来之,则安之。最坏也不过一—」
说到这里,她又转过头,看了邵勋一眼,道:「最坏也不过是服侍你。」
这一眼,竟然带了点妩媚的风情,与她一贯刚强的性格大异。
「我没勇气自杀,因为我总觉得我以前是白活了,吴烟越水没好好体味过,大漠孤烟也没欣赏过,我不是很甘心」山宜男继续说道。
「你若自杀了,我到哪去寻你。」
「寻我作甚?」
「这般美人,香消玉殒着实令人痛惜。」
「就没有别的原因?」山宜男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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