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别的原因?」邵勋笑道。
山宜男亦笑。
「其实,以前是不明道理,方法不对。」邵勋在山宜男耳边轻声说道。
说话之间,邵勋已然动了起来。
黄昏的灯光下,天幕被轻轻揭开,圣洁的雪山傲然挺立。
「不明道理,事不济矣。」邵勋继续说道:「多费些工夫,感觉会好很多。」
山宜男微喘起来。
她觉得耳根处传来的动静让她很是难受,隐隐中似乎又有些期待。
那声音像是发自心底的呢喃,热气仿佛要把她全身都烤得炽热难当。
「那天在廊下折冰锥相戏,我便知你如何。」邵勋的声音很轻:「后来你在落花中笑容满面时,我更确定了。比起刚来时,那会的你才是真性情,没有丝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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