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更多的土地都在手中,哪怕一时没有能力控制。」邵勋说道:「警如辽东北王衍恍然。
天子说的辽东显然不是辽东郡,而是整个辽地了。
如果说汉末、曹魏前期平州诸郡还是半羁摩、半实控的话,将近百年过去了,平州已然完全失控,连羁摩都谈不上。
大梁朝若想治理,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且最多只能实控一小部分。
从今往后二十年间,能恢复对柳城的实控就已经很成功了。
其他地方全是地方豪族和部落酋帅,他们认朝廷给的这张纸,那就是羁摩,不认就直接叛离了。
王朝初期,政治相对清明、武功较盛,这些部族大抵不会叛离,越往后则越难说。
天子对他说这话王衍看向邵勋,心中似有所悟,但伴随着这股明悟,他心底又生出几丝愤怒、难过乃至委屈。
「夷甫,琅琊王氏世代簪缨,文风鼎盛,若能教化胡人,则无往不利。」邵勋说道。
王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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