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瑾这是从统治基础的角度来说的。
你有长期占领高句丽的基础吗?至少目前没有。
打败他们容易,撤兵之后,人家说反就反,你是不是还要再来打一次?那代价可不小。
更何况,便是连续两次击败他们也没用,人家顶多老实一些年,后面还是会反。
长期用兵下来,国内反对的人可就多了,届时还是用「土人治土人」的政策,册封了事。
在这种事情上,父亲控制拓跋鲜卑的手段可谓高妙,但那是不可复制的,而且拓跋鲜卑离并州、冀州很近,高句丽就太远了,中间还有广阔的辽泽阻隔,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卢龙道)可供通行。
其实不独高句丽了,平州都有孤悬于外的味道。一旦慕容鲜卑死灰复燃,平州再度沦陷的可能性不小。
在他看来,这些都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想到这里,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下燕王邵裕,不知道四兄将来去了辽东,能不能顶住鲜卑、高句丽势力。
邵勋也在看邵裕,道:「虎头,你长居幽州,通晓虏情,且试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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