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可要用车辇?”太子仆宇文悉拔雄上前问道。
“孤午后要至提象门送四兄去幽州,备好车辇。”邵瑾说道。
“是。”宇文悉拔雄应了一声,行礼告退。
他是太子仆,主太子车马、亲族事,相当于太仆卿和宗正卿的集合体,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行程有没有变化。
梁芬暗暗点头。
宇文悉拔雄曾经向还是秦王的太子提出过回家居丧,太子应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天子强塞至东宫担任太子仆。
一年多下来,太子对宇文悉拔雄并没有什么疏远之举,这就很好嘛。
太子是个十分理智之人,应当看出了宇文悉拔雄的价值,即便心中有芥蒂,该用还是会用。
就是不知道,他对待兄弟会怎样了。
梁芬一边想,一边回到麟趾殿西堂自己衙署内。
似乎也没大的关系了,天子把最容易让太子不安的燕王送走了,看似发配,实则保了他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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