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弓弦几乎刮过慕容鲜卑健妇的脸肉,箭矢破空而至,瞬间穿过拓跋鲜卑壮土的脖子,透颈而出。
少年抹着眼泪,刀枪齐下,奋勇御敌。
故老相传,一旦部落被攻破,像他们这类半大孩子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对方够不够仁慈。如果人家不要你,下场是不如那些幼童和女人的,必死无疑。
冲锋的队伍中倒下了不少人,但冲上车阵的更多。
他们顶着箭矢和刀枪,身上时不时传来刺痛,却又像那失血的野兽,变得更加狂暴和凶猛,从车上一跃而下,以伤换伤,以命搏命,什么都不顾了。
两百骑士策马而至,稳稳握着角弓,时不时拈弓搭箭,只要弓弦声一响,必有斩获。
南边的山坡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己方南侧也有马蹄声响起,五百骑迎了上去,丝毫不避。
骑射手们收起角弓,抽出鞘套中的副武器,顺着冲锋之人打开的缺口,纵马跃了进去。
手起刀落,苍老的头颅在地上滴溜溜转。
铁蹄践踏,少年的胸口直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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