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轻轻拉了拉儿子的衣袖,又向他摇了摇头。
看到母亲乞求的神色,慕容恪终于不再盯着可朱浑氏,默默坐在母亲身旁。
高氏破涕为笑,轻轻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紧紧握着儿子的手,道:“吐伏,是娘牵累了你。”
慕容恪摇了摇头。
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次母亲暗暗垂泪的场景,不知道多少次被父兄冷眼相待。也就是今年,父亲才第一次让他接触军务。
在他心中,对父兄的态度是复杂的。可若让他对亲人——包括嫂子在内——动手,他却也不愿。
“上车,走了!”一队军士行了过来,大声道。
言语不客气,动作也比较粗鲁,慕容恪甚至被推得跌跌撞撞。
“唉,老子好不容易守住的俘虏,并求得献俘的差事,你他娘的别把人吓坏了。”后面传来了一个粗豪的声音。
慕容恪寻声望去,却见一满脸大胡子的军将走了过来。
看年岁大概四十多了,身上披着一件筩袖铠,腰悬弓刀,手里还拎着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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