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用手拈起一段咸菜,放进口中尝了尝,赞道:“就是这个味,从小吃惯了,千金不换哪。”
“小虫——”又一老者说道。
话才起了个头,就被邵勋的从叔骂了一句:“石奴你除了会屠狗还会什么?一辈子上不得台面。陛下的小字是你能叫的?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都是乡亲,无须如此。”邵勋笑道。
真算起来,石奴之妻邵氏是邵勋祖父的从侄女,关系说远远,说不远也不远。
乡下就这样,娶妻嫁女都不会找远地方的,地域性非常强,到最后都有点沾亲带故。
石奴身上也穿了件绸布绵衣,显然家境不错,以至于邵勋怀疑他已是附近十里八乡屠狗业“托拉斯”。
石奴先瞪了邵勋从叔一眼,在狗身上练了一辈子的霸气陡然外放,颇有几分气势。不过他可能年纪大了,脑子有些糊涂,在邵勋问他近况后,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琐事。
什么地里的收成啦,什么谁家娶了新媳妇啦,什么谁家添了个大胖小子啦,乃至家里的牛生了小牛犊都忍不住说了出来。
到最后他说道:“当年淮上诸将,就琅琊诸葛道明最有良心,没来东海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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