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没什么表现了:没捅娄子,也没有丝毫出彩之处。
陈有根爱子心切,求上门来。
邵勋觉得老陈一辈子没求过他几次,再加上陈是确实有两份勉强说得过去的功劳,于是调任东海太守。
陈是来此九个月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干,每日也就看看公函,用印盖章而已。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平庸的人。不过比起年少时已经有所进步了,听闻那会可颇不成器,景福公主对他没有半句好话。
邵勋看着这个晚辈,道:「国光,你来东海也一年了,就没点自己想法吗?」
陈是有些紧张,默默想了想宾客们私下里的教导以及这两天从随驾官员那里打探到的消息,便回道:「东海方安,当无为而治,以复民力。」
「卿岂不知国朝崇有为新论?」邵勋故意问道。
「陛下说得是,臣知错了。」陈是赶忙应道。
邵勋微微有些失望,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又问道:「民力渐复之后,你可有方略?」
陈是默默回忆了一下,道:「臣请在东海开浦。」
邵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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