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意了。」羊献容无所谓地说道:「陛下当乐见其成。若是羊氏一支能迁到辽东,他应当也不会介意。」
小懒一听便明白了,便笑道:「唉,陛下也真是多疑。胡毋氏走了大半,武氏这个月也走了不少人,泰山、鲁、东平、高平、沛、谯等郡簪缨世族,也都避嫌,不太与我们羊氏过多来往了。有天子首肯,羊氏能说服各家一同出兵,集结万人。若无天子首肯,也就只有三千之众罢了,还不如河北一些军镇。」
羊献容裹了裹身上的貂裘,道:「别在我身上动心思了。我不管事的,也懒得在宫里说些什么。」
小懒无奈,目送羊献容离去。
羊献容很快来到了一座小院内,见到邵勋正在廊下饮茶,便笑道:「还以为你在和羊氏耆老虚与委蛇呢。」
「说得那么难听作甚?」邵勋无奈道:「说客打发走了?」
「嗯。」羊献容没好气地说道:「若不打发走,「说客」要变成「睡客」了。」
邵勋没听懂,不过懒得深究了,只道:「些许小事,自有羊祖延去分说,我乐得清闲6
「你也是够狠的,灭慕容燕,破高句丽,掠扶余,班师路上罢废军镇,然后又要对羊氏动手。」羊献容说道:「安平、太原、陈留、洛阳、泰山,羊氏都分成这样了,你还不放心,你莫不是觉得他们是假分家?」
邵勋笑道:「羊责乃陈留羊氏,一年中我看他大部分时日住在泰山,说假分家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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