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良策?”邵瑾又问道。
“殿下,臣昨夜苦思良久,觉得或可在万象院上做文章。”范汪回道。
“哦?”邵瑾有了点兴趣,道:“卿可直言。”
任何有利于统治的事情,他都可以尝试,尤其是事关朝廷命脉的钱粮。
“邺城申绍以‘浮力’进院士,听闻已可指导造船,妙用多矣。”范汪说道:“若有好船,从交州广运香料、蔗糖、檀香等物北上,获利不下十倍,乃至数十倍,当可弥补国用不足。”
邵瑾想了想,抚掌而笑,道:“孤食肉,颇离不开香料,卿言是也。”
范汪亦笑道:“便是将来运得多,香料价愈廉,然买的人更多,获利也会更多。”
“如此,孤明矣。”邵瑾感慨道:“怪不得陛下对货殖之事如此看重。”
范汪点头称是。
与此同时,他悄悄观察了下太子的表情,发现他没有愠怒之色后,便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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