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文彪则轻轻捶了一下邵勋,邵勋喜形于色,从对诸葛文豹的“下头男”,瞬间变成了对诸葛文彪的“舔狗”,道:“好了,依你。”
段氏带着她家一众女眷站得稍稍远了一些,见得邵勋和诸女互动,有些惊讶。
这个男人,曾经像急色鬼般趴到她身上,仿佛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这会却又对这群江东亡国妇人这般关爱,真不知什么才是他的真面目。
邵勋也没放过她,笑问道:“弥娥,此海无垠,无有堤岸之限,无有路径之拘。观之,心神亦为之舒展,似有长风涤荡胸中尘埃。你有没有觉得——”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顿,见成功吸引了段氏的注意力,便道:“礼法纲常,竟如陆上之阡陌,于此浩瀚之前,何其狭隘也!”
王银玲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贼厮,为了拉女人下水,竟然说出这么一番歪理。
诸葛文彪也忍不住了,轻伸玉指,捂住了邵勋的嘴。
石氏看了儿媳一眼,诸葛文彪脸一红,又赶紧收回了手低头摆弄着裙边花纹。
山宜男挽住了邵勋的胳膊,又指向前方,道:“那就是温麻船屯送来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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