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勋暗暗松了口气。
枕边人黑化给我喂毒饼,这他妈谁防得住啊!
他仔细想了想刚才有没有给庾文君许诺什么,好像没有,那就好。
一夜无话。
第二日晨,邵勋早起练完武、吃罢饭后便去了光极殿西侧的千秋阁,召见病愈后自河北赶回来的苏恕延。
“代、广宁、上谷、燕四郡国之乌桓,降叛不定。王丰小儿,如何能制之?”苏恕延的声音有些虚弱,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场大疫,好像给全天下人来了一次死亡检定——死亡率20-30%。
但邵勋觉得他做了许多准备,应该能压到20%以内,甚至更低。
“大王可还记得祁弘?”苏恕延突然问道。
“记得。”邵勋笑了,说道:“昔年我提着祁主簿的头颅去见糜子恢,子恢怪我诈传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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