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密集刺来,敌骑荡得开第一根,荡得开第二根,荡不开第三根,短短数息之内,大腿、面门、腹部乃至胯下的战马被刺成了血葫芦。
有人战马受惊,将背上的骑士甩落下来。
倒霉的骑士一只脚缠在马镫里,被战马拖行了好久,直至血肉模糊。
还有那艺高人胆大之辈,铁钳般的巨手将敌骑拽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从腰间抽出环首刀,纵马砍杀起来。
家有二百亩地的府兵大爷们,十年八年下来,你都不知道他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本事。
九百铁人生力军的加入,瞬间击灭了敌骑刚刚取得的些许优势。
眼见着第三阵一千八百铁人又要赶上来,索头终于绝望了。
冲得散,冲不跑啊!
第一阵三百晋兵明明已被三面夹击冲散了阵型,但陷入各自为战状态的他们不跑啊。
为什么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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