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十余人齐刷刷行礼。
邵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看向桃豹,问道:“听闻效节军路上有人潜逃?”
“是。”桃豹有些惭愧地说道:“军士们不愿前往苦寒之地,路上有人煽动叛乱,事败潜逃,这会已经在追捕了。”
“到头来还不如黑矟右营。”邵勋说道:“连同家人,一起贬为官奴。”
孙和听了暗暗心惊。
诚然,谁都不愿意来平城,但总要有人来,谁抽到了,谁就倒霉。
黑矟右营多为新兵,军官也是武学生居多,他们不敢闹,勉强把人带过来了。
若路上出了事,梁王应该不至于罪其家人,但本人被捕杀或贬为官奴是难免的事情,届时他可能也要受牵连。
但对他而言,这可真是无妄之灾。每次编练了一部分人,就拆散补入其他部队,再招新人,再打散补缺,到现在他都不太熟悉下面人。
“德清,右营四千二百人,成家者几何?”邵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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