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邵勋笑了笑,说道。
今年盛乐方面没有派人来平阳朝贺,态度其实很明显了。
这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旁人。
邵勋旋又看向蒲罴,对蒲安笑道:“我等问答多时,此童不骄不躁,实有璞玉之资。”
蒲安听了又惊又喜。
惊的是他也很喜欢这个侄子,无奈他两个兄长已经成年或快要成年,所以被派来当质子,万一惹得梁王不快或者让他猜忌,不说死吧,一辈子不让他走也不是不可能,那就完蛋了。
喜则是因为如果侄子得到梁王欣赏,而梁王又胸襟广阔的话,却是一番造化了。将来不说建功立业什么的,单只是继承家中的部众,也是梁王一句话的事情。
他们可不是拓跋鲜卑,与晋人交流颇多,族中守旧的人很少,沙漠汗之事不会重演。
所以蒲安很纠结,只能含糊说道:“侄男自入弘农后,便对我言,大王乃当世英雄,异日愿为王前驱,建功立业。”
“哦?果真?”邵勋畅快地笑道:“那我又得一良材矣。”
蒲安干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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