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王昌。
这事王昌不敢做主了,也有些恼火。
普骨闾真是心中没点数,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狮子大开口。
老子到现在还没落实一官半职呢,还在以家令的身份奔走,你也好意思提这么多要求?
“此条有些过了。”王昌心中嫉恨,直言道:“大人怕是不清楚满城乌桓都听谁的!可敦一至,乌桓诸部皆拜,届时怕不是要取你人头以献。”
普骨闾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几,怒道:“新平名邑,几可以之为都,我平白献上,却一点好处不给,像话吗?”
王昌刚要跟着发怒,却突然发现普骨闾此人眼底似有几分狡黠之意,顿时冷哼一声,道:“就这么些,你爱降不降。”
普骨闾静静看着王昌,眼神似乎非常危险,手也慢慢抚到了腰间刀柄之上。
王昌虽然笃定此人不敢怎么样,但见到他的动作,心中仍然一突,但他强自撑住了,与普骨闾对视着,毫不退让。
良久之后,普骨闾突然一笑,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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