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史应了一声,取走命令书,仔细封好之后,装进木盒内,交给信使。
信使是一桩十分危险的活计。
风里来雨里去就不说了,最关键的是他们极具价值,路上经常被人截杀。甚至于,一些坞堡主、庄园主也会抓落单的人当奴隶,信使便是其中之一,他们往往两三个人一起上路,每人带着多匹马,是行走的宝库,一旦得手就发财了。
至于风险?狗屁风险!荒郊野岭的,鬼知道谁干的。
邵勋一直想办法重建驿站系统,就是为了降低信使的风险,让他们中途有落脚地,不至于露宿野外。
至于信使携带的文书可能泄密这种事,目前只有粗浅的解决办法,即集中制作一批格式一样且字比较多的书发下去,通过数字来对应某页某列某字,但这种办法效率太低,推广难度也不小,故很少用到。
张宾从信使背上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的一堆公函。
战争后续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比战争本身少。
他轻轻看着公函上“什翼犍”三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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