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不断有人进入云梯车,然后奋力攀登,再顺着梯子冲上城头。
从远处看去,平城南城墙上几乎每一个呼吸都有十余人坠落而下,敌我皆有。
而每过一个呼吸,城头上的人数都在增加。
人挤人之下,双方已经没有任何章法了,几乎都在用最原始的本能攻击对手。
两两互相抱着滚落而下的场面比比皆是。
混战之中,也不知道捅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
每个人都疯了。
不亲眼所见,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在生死关头迸发出多么巨大的气力。
不亲眼所见,属实难以相信一个老实巴交的田舍夫能如同野兽般用牙齿撕咬敌人。
来不及后悔,无暇恐惧,更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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