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邵勋想起来了。
这——我只是说梁奴将来定能继承我的志向啊,你怎么理解的?
难道庾文君把那句话当成了承诺?梁奴将来会当王太子乃至太子?不会吧?
这个时候,邵勋也意识到了,可能、也许、好像玩文字游戏没用,人家就是当真了。
“也是!”邵勋清了清嗓子,说道:“梁奴九岁了,确实该随我去晋阳看看。”
说罢,轻轻把妻子抱入怀中,道:“梁奴乃嫡长子,我素来欢喜,怎会不带他去呢?”
“真的?”庾文君吸了吸鼻子,问道。
“真的。”邵勋笑道:“嫡长子定然倾注我最多心血,一定会悉心教导。”
庾文君眼底的恐惧之意这才消散,轻声道:“将来——”
“将来什么?”邵勋问道。
“没什么。”庾文君低着头,说道:“父亲近来多病,兄长亦远在徐州,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你教的那些事,我都在反复揣摩,有时候不得要领,急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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