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观察了一下侄女。
侄女明显修饰过妆容才出门,但脸上依然有着尚未褪去的潮红,这让他一惊,陈——那人不会还在吧?
不过没看到他的亲兵,应该已经走了。
想到这里,心中不太痛快,你俩差不多得了!白日那啥,过分了啊。
“伯父说得甚话?”羊献容捂嘴轻笑,显然心情极好。
“这些是……”羊忱指了指堆在院中的大批货物,问道。
“妾遣人收来的药材。”羊献容说道:“开过年后就遣人售往江东。”
“怎么售卖过去?”羊忱问道。
“借返程之漕船。”
“还是得有自己的船。”羊忱摇了摇头,说道:“漕运早晚会停,不能倚之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