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都督司豫二州诸军事,又领河阳镇将之职,按理来说是有责任的。”王衍说道:“但这些年来,谁又能真正阻止匈奴入寇洛阳?轻骑来去如风,难也。”
“我担心天子借题发挥。”王惠风提醒道。
“阿妹,关你何事啊?陈公又不是你夫君。”王景风奇道。
面对如此直球的质问,王惠风居然招架不住,别过脸去,不想再说了。
王衍轻啜着茶水,思虑了一会,说道:“今岁江东漕粮少了许多啊,不及往年一半。洛阳周边撂荒的农田又一年比一年多,洛阳恐大饥。”
郭氏一听,跺脚道:“夷甫,这事还得怪你!”
王衍莫名其妙,道:“何事怪到我身上?”
“伱是不是说过河阳三城修筑完毕后,洛阳无忧了?”郭氏问道。
“是又如何?”王衍不解:“况战阵之事,老夫也不甚明白,随口一说罢了。”
“你这一说,亏大了啊!”郭氏哀叹道:“我本欲着守园人改种小麦,听闻洛阳无事,就让他们继续种菜了。”
王衍无语,和王惠风一样,扭过头去,不想理钻进钱眼里的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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